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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2025年年一一季度报告季度报告 暨暨2025年年二二季度中国小微经营者信心指数报告季度中国小微经营者信心指数报告 Online Survey of Micro-and-small Enterprises(OSOME):Quarterly Report(2025Q1)and Confidence Index(2025Q2)北京大学企业大数据研究中心北京大学企业大数据研究中心 Center for Enterprise Research,Peking University 北京大学中国社会科学调查中心北京大学中国社会科学调查中心 Institute of S

2、ocial Science Survey,Peking University 蚂蚁集团研究院蚂蚁集团研究院 Ant Group Research Institute 网商银行网商银行 MYbank 2025年年4月月 April,2025 调查报告参与者调查报告参与者 张晓波、孔涛、王冉冉、承子珺、陈秋惠、孙秀丽、权盈月、杨笑寒、向勖、马文利、刘硕 李振华、王芳、谢专 技术支持技术支持 数字经济开放研究平台、蚂蚁集团客户体验及权益保障部、网商银行 北京大学小微调研链接：北京大学小微调研链接：https:/ 蚂蚁集团研究院小微调研链接：蚂蚁集团研究院小微调研链接：https:/ 摘要摘要 基于本

3、次调研的分析，我国小微经营者在我国小微经营者在2025年年一一季度季度的的经营状况、所面临的经营压力、扶持政策的覆盖、融资情况、经营状况、所面临的经营压力、扶持政策的覆盖、融资情况、对对2025年年二二季度的信心等方面季度的信心等方面呈现以下特点：1、经营状况同比改善，环比季节性回落经营状况同比改善，环比季节性回落，利润率下滑，现金，利润率下滑，现金流维持时长企稳流维持时长企稳。一季度小微经营者平均营业收入为13.0万元，同比增速由 2024 年四季度的-1.5%转正至 5.9%，但环比受季节性因素下降10.5%。净利润率均值4.7%，环比下降0.4个百分点，同比降幅收窄 0.7 个百分点。现

4、金流维持时间平均为 3.0 个月，连续第三个季度稳定在 2020 年三季度以来最高点。2、市场需求、市场需求压力持续压力持续，成本压力结构分化，成本压力结构分化，近七成小微采近七成小微采取降本增效措施取降本增效措施。市场需求压力指数环比下降 2.6 个百分点至49.5%，但仍是最大痛点；成本压力指数小幅加剧、上升 0.4 个百分点至 45.2%，结构发生分化，租金成本回落，原材料成本上升。67.4%的小微采取某种降本措施，如降薪裁员（33.2%）、降租或减少办公面积（35.5%）和缩减营销开支（13.9%）。3、融资需求融资需求稳定稳定，融资仍以满足日常资金需求为主要目的；，融资仍以满足日常资

5、金需求为主要目的；国有大行支持增强国有大行支持增强。60.8%的小微存在融资需求，主要用于日常运营（50.9%）。传统银行经营性借款占比 20.7%，连续五季度居首，国有大行融资比例 62.0%。4、数字化转型深化，线上经营占比创新高数字化转型深化，线上经营占比创新高。56.7%的小微 开展线上销售，环比上升 3.0 个百分点。线上线下融合模式收入优势显著，季度营收 20.2 万元，较非线上线下融合模式的季度营收高出 10.9 万元。电子信息系统使用率保持在高位 73.5%，环比小幅下降；多平台经营比例升至 21.4%，跨境平台上小微的营收规模在所有平台中位居首位。5、政策覆盖率提升，营商环境

6、预期分化政策覆盖率提升，营商环境预期分化，民营企业座谈会，民营企业座谈会提振提振小微经营小微经营信心。信心。本季度扶持政策覆盖率为 52.1%，环比提升0.9 个百分点，税收与金融支持占比最高，分别达到 22.3%和21.8%。对地方营商环境评价不满意的比例（11.8%）环比持平，不满意的主要问题体现在“监管与执法公平公正”（32.3%），“乱收费乱罚款乱摊派”（26.5%），“停业停产一刀切”（24.3%）。调研还显示，近七成小微经营者认为 2 月 17 日中央组织召开的民营企业座谈会提振了自身的经营信心。6、不确定性阻碍小微扩张，不确定性阻碍小微扩张，信心指数信心指数稍有回暖，接近荣枯稍有

7、回暖，接近荣枯线线。小微经营者对宏观预期低于政策目标，CPI 预期连续三季度为负，GDP 增速预期 3.0%，大量小微受不确定性困扰而不扩张经。小微对二季度的信心指数为 49.6%，环比上升 0.7 个百分点，公司制企业信心（51.7%）高于注册个体户（50.1%）和非注册个体户（48.8%）。市场需求，营业收入、运营成本和雇员规模的分项信心指数分别为 50.9%、51.4%、47.1%和 49.0%，环比均有所上升。但小微预期创造的就业机会在减少。说明说明 本研究在蚂蚁集团域内的本研究在蚂蚁集团域内的蚂蚁开放研究实验室蚂蚁开放研究实验室*远程开展。远程开展。由蚂蚁集团研究院对数据进行抽样、脱

8、敏，数据保存在蚂蚁域内的蚂蚁开蚂蚁开放研究实验室放研究实验室。由课题组成员远程登录“具体数据可用不可见”的实验室环境中进行实证分析。本研究所有变量来自于随机在线调研。本项研究严格遵守学术规范，重视对答题人的隐私保护。本项研究严格遵守学术规范，重视对答题人的隐私保护。本研究采用了随机在线调研的方式，在随机在线调研的卷首语、知情确认页面已经获得答题人的明确授权；数据处理过程采用严格的匿名化、脱敏化、汇总化方式。研究团队再次诚挚地感谢答题人的真诚参与，并将恪守“对答题人的个人信息严格保密”、“答题内容仅用于学术研究分析”、“答题内容杜绝一切商业用途”的承诺。*https:/ 目录目录 一、中国小微经

9、营者调查的基本情况.1（一）调查设计及实施.1（二）调查特色.2 二、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的主要发现.3（一）一季度小微经营者营业收入同比改善，增速由负转正；整体盈利能力略有下降；现金流基本稳定.3 1.小微经营者经营状况同比表现改善，环比受季节性影响有所下降.3 2.现金流平均可维持时长环比持平.4（二）小微经营者面临的市场需求压力持续加剧，税费压力仍处高位.4 1.小微经营者所面临市场需求压力有所缓解，成本和偿贷压力有所增加；成本压力较大的小微经营者六成多采取了降本增效举措.4 2.小微经营者的租金成本压力小幅回落.5 3.小微经营者实际税费负担略有下降.6（三）融资需求稳定，融资仍以满足日

10、常资金需求为主要目的；从金融机构获得融资额度以及融资成本环比同比基本维持稳定，从国有大行获取融资比例增加 7 1.融资总体需求环比、同比变化不大，融资最主要目的仍为维持经营.7 2.外部融资的各主要渠道占比均有所变化.8 3.小微经营者向金融机构（包括传统银行、互联网银行、贷款 APP 等）申请贷款的比例环比略有上升，获得贷款比例环比上升；获得贷款规模下降，融资成本下降；金融支持获得感主要源于政策支持和信用记录变好.8（四）小微经营者数字化转型.11 1.有线上销售的小微经营者占比有所上升.11 2.小微经营者电子信息系统使用率有所下降.13 3.小微企业选择多种经营平台，饿了么、美团和大众点

11、评等外卖平台使用比例有小幅度上涨，而天猫和京东等传统较大规模企业平台也有所恢复.14（五）扶持政策覆盖率稳中有升，政策诉求以成本减免和金融支持为主.14 （六）小微经营者应收账款、营商环境问题和宏观预期.16 1.小微经营者应收账款压力水平有所下降.16 2.营商环境持续向好，民营企业座谈会显著提升小微商户的营商环境预期.16 3.小微经营者对宏观经济维持保守预期，影响经营计划.17（七）小微经营者对 2025 年二季度的信心略有回暖，但仍在荣枯线以下.19 1.小微经营者对 2025 年二季度的信心略有回暖.19 2.小微经营者内部对未来的信心存在差异.20 附：“小微有话说”.25（一）小

12、微经营者留言负向情绪大幅下降.25（二）小微经营者具体留言及类别.25 1 一、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的基本情况一、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的基本情况（一）调查设计及实施（一）调查设计及实施 2025 年 3 月 15 日至 3 月 30 日，北京大学企业大数据研究中心、北京大学中国社会科学调查中心与蚂蚁集团研究院、网商银行通过支付宝线上调研平台，对活跃小微经营者1随机发放问卷，最终回收小微有效答卷 9056 份。调查所收集的信息包括小微经营者的经营、融资需求以及对未来的预期等情况，样本覆盖我国不同地区、不同行业，对我国小微经营者的经营状况、所遇到的挑战及对下一季度的信心有较为全面的体现。这是自 202

13、0 年 9 月起，课题组连续第 19 个季度向我国小微经营者投放调研问卷，为市场主体、学术界、政策制定者及社会公众了解小微经营者生存状况提供了数据支持，相关研究成果也陆续发布于中英文学术期刊，受到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2。本调查的问卷设计参考了相关的企业、个体户及疫情调研，并针对中国小微经营者的特征、国内就业和市场发展的整体趋势以及学界、政府和公众所关心的热点问题，同时结合线上调查的特点进行了调整。其中，问卷部分借鉴并延续了北 京 大 学“中 国 企 业 创 新 创 业 调 查”(Enterprise Survey for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in Ch

14、ina，ESIEC)3中小微经营者疫情生存调查问卷。此外，本调查的问卷设计还参考了全国经济普查、全国人口普查等大型调查。本调查的内容主要包括以下五个方面：一是小微经营者基本信息，包括所属行业、成立时长、雇员人数、营业收入等信息；二是经营情况，包括营收、利润、营收账款和经营压力等；三是融资情况，包括融资目的和需求、融资渠道和成本等；四是对未来三个月经营情况（市场需求、营业收入、经营成本）、雇员扩张情况、融资需求的预期等；五是宏观预期与营商环境，包括对商品与服务价格、支付工资等自身经营指标以及对 GDP 增速、CPI 增速等宏观经济指标的预期，对营商环境的感知等。从 2023 年四季度起，问卷还在

15、基本信息部分增加了就业人数的问题，在经营情况部分增加了应收账款的问题。此外，问卷分为 AB 卷，两者分别包含了融资情况和宏观预期与营商环境部分。1 小微经营者：支付宝服务的符合统计上大小微型企业划分办法（2017）划分的小型、微型企业和年营业收入不超过 1000 万元的小微经营者。活跃小微经营者筛选标准是，过去十二个月内：至少有三个月有交易；总交易笔数大于 90 笔；总交易流水超过 2000 元。2 参阅请见：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课题组，“新冠肺炎疫情下我国小微经营者现状及信心指数，”产业经济评论2021(02):5-24；Kong et al.,One Year after COVID:The

16、 Challenges and Outlook of Chinese Micro-and-small Enterprises.China Economic Journal(2021):1-28.3 https:/ 2 （二）调查特色（二）调查特色 2025 年一季度调研样本与之前的十八个季度样本在基本特征上保持基本一致4。调查覆盖了大量个体经营户，关注到了我国市场主体中的毛细血管。按照注册性质和小微经营者规模划分，工商注册的个体户占样本的 40%，未工商注册的个体户占 52%，公司制企业占 7%。此外，就行业分布而言，绝大部分的小微经营者集中在服务业（82%），少量在制造业和建筑业（10%）及

17、农林牧渔业（8%）。就受访小微经营者的分布特征而言，其所在地主要集中在东部、中部地区。超六成的小微经营者是 80 后、90 后，八成以上有高中及以上学历。样本所覆盖的小微经营者多以“糊口型”为主，即面向周边生活圈的居民服务业，接近一半（46.9%）样本的季度营业收入低于 2.5 万元，近两成（19.5%）小微经营者净利润率为负，另有两成多（22.3%）的小微经营者仅盈亏平衡。小微经营者运营形式和营收来源以线下为主，43.3%的小微经营者完全依赖线下营收，约三分之一（33.4%）的小微经营者采取线上、线下同时经营的方式，另有约四分之一（23.2%）的小微经营者仅采取线上经营的方式。小微经营者以自

18、雇或雇员人数较少（0-4 人）为主体（85.4%），根据雇员人数各区间的小微经营者占比对区间均值做加权计算，估算小微经营者所创造的就业岗位，2025 年一季度样本中小微经营者平均创造就业岗位约 4.5 个（不含经营者本人，表 1）5。表表 1 2025年年一一季度小微经营者创造就业岗位估算季度小微经营者创造就业岗位估算 创造就业岗位（不含经营者本人）无全职雇员 全职雇员 1-4 人 平均数 中位数 所有样本所有样本 4.5 1.0 47.0%38.4%分注册类分注册类型：型：未注册个体户 1.3 0 63.9%30.8%注册个体户 4.4 2.0 31.6%48.4%公司制企业 27.7 5.

19、0 11.3%38.0%小微经营者创造青年（35 岁以下）就业情况基本稳定，制造业或建筑业、线上线下同时经营、一线及新一线城市、规模越大和青年小微经营者创造青年就业情况更好。2025 年一季度，小微经营者平均创造 3.7 个青年就业岗位，青年雇员比例（青年雇员数量/总雇员数量）为 82.2%，较 2024 年四季度（85.2%）有小幅 4 往期报告请见 https:/ 创造的就业岗位不包括经营者本人。在估算中剔除了雇员人数在 300 及以上的子样本，因为一般标准中服务业（特别是零售业、住宿餐饮业等本次调查中占比高的服务业行业）300人及以上的分类为大型企业。3 下降，但仍高于去年同期。分注册类

20、型来看，平均每个公司制企业所创造的青年就业岗位的绝对数量最高（20.3 个），但考虑到个体户数量庞大，他们带动的青年就业总量是很大的。分行业来看，处于第二产业的小微经营者创造的青年就业岗位的绝对数量最高（9.5 个）（表 2）。表表 2 2025年年一一季度小微经营者创造青年就业岗位（不含经营者本人）估算季度小微经营者创造青年就业岗位（不含经营者本人）估算 注：（1）青年定义为 35 岁以下 二、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的主要发现二、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的主要发现（一）（一）一一季度小微经营者季度小微经营者营业收入同比改善，增速由负转正营业收入同比改善，增速由负转正；整体整体盈利能力略有盈利能力略有下

21、降下降；现金流基本现金流基本稳定稳定 1.小微经营者经营状况同比表现改善，环比小微经营者经营状况同比表现改善，环比受季节性影响受季节性影响有所下降有所下降 营业收入同比改善，与上季度相比，同比增速由负转正。一季度小微经营者平均营业收入为 13.0 万元，同比增长 5.9%，从 2024 年四季度的同比负增长（-1.5%）转正，环比受季节性影响降低 10.5%。不同注册类型的小微经营表现差异明显：未注册个体户环比、同比均下滑 8.4%，工商注册的个体户营业收入环比降幅较大（9.9%），同比增长 13.1%；公司制企业环比基本稳定，同比出现大幅增长，高达 20.9%（表 3）。表表 3 营业收入情

22、况（万元）营业收入情况（万元）2023Q1 2023Q2 2023Q3 2023Q4 2024Q1 2024Q2 2024Q3 2024Q4 2025Q1 营业收入营业收入 10.2 12.0 14.2 14.7 12.3 11.4 13.6 14.5 13.0 分注册类型：未注册个体户 4.8 6.7 7.5 7.9 6.8 5.3 6.8 6.8 6.2 注册个体户 11.5 13.5 15.7 17.3 14.5 13.6 16.2 18.2 16.4 2023Q4 2024Q1 2024Q2 2024Q3 2024Q4 2025Q1 所有样本 3 2.8 3.6 2.8 3.6 3.7

23、 青年雇佣比例 78.8%74.4%76.3%72.2%85.2%82.2%分注册类型：分注册类型：未注册个体户 1.4 1.5 1.7 1.3 2.3 1.6 注册个体户 3.1 2.9 3.5 3.0 3.6 3.4 公司制企业 11.8 10.1 14.7 10.7 13.3 20.3 分行业：分行业：第一产业 2.6 4.1 4.9 3.2 6.9 5.7 第二产业 9.9 7.9 10.4 7.7 11.1 9.5 第三产业 2.3 2.1 2.3 2.2 2.6 2.8 4 公司制企业 31.0 35.7 42.0 41.6 35.3 34.8 42.2 43.1 42.6 整体盈

24、利能力略有下降。一季度小微经营者净利润率均值为 4.7%，环比下降 0.4 个百分点，同比下降 0.7 个百分点。注册个体户净利润率同比下降 0.8 个百分点，未注册个体户下降 0.7 百分点，但公司制企业净利润率同比上升 0.3 个百分点。2.现金流平均可维持时长现金流平均可维持时长环比持平环比持平 现金流环比基本持平。一季度小微经营者现金流可维持时间平均为3.0个月，与上季度基本持平，连续三个季度保持调查开始以来的最高值（表 4）。但是 9.9%的小微经营者所持有的现金已经无法维持正常运转，20.9%的小微经营者现金流在 1 个月以内，也就是说 31%的小微现金流维持时间不到一个月，非常脆

25、弱。而有 27.3%的小微经营者现金流可以维持超过 6 个月（表 5）。表表 4 现金流维持平均时间现金流维持平均时间 2023Q2 2023Q3 2023Q4 2024Q1 2024Q2 2024Q3 2024Q4 2025Q1 现金流维持时间（平均值，月）2.8 2.9 2.8 2.8 2.8 3.0 3.0 3.0 分注册类型：未注册个体户 2.6 2.7 2.6 2.6 2.5 2.7 2.7 2.8 注册个体户 3.0 3.1 2.9 3.0 3.0 3.2 3.2 3.1 公司制企业 3.1 3.3 3.0 3.2 3.3 3.5 3.3 3.2 表表 5 现金流维持情况（现金流维

26、持情况（%）2023Q2 2023Q3 2023Q4 2024Q1 2024Q2 2024Q3 2024Q4 2025Q1 现金流维持时长（月）2.8 2.9 2.8 2.8 2.8 3.0 3.0 3.0 0，已经无法维持运转 9.7 9.9 10.8 9.3 10.5 10.4 10.0 9.9 1 个月以内 23.3 20.6 30.4 22.6 21.9 20.3 20.4 20.9 1-3 个月 31.0 31.6 23.1 31.6 33.2 29.6 29.5 30.5 4-6 个月 10.0 11.7 10.7 10.5 11.8 11.5 11.9 11.5 6 个月以上 2

27、6.0 26.2 25.0 26.1 24.5 28.2 28.3 27.3（二）（二）小微经营者面临的小微经营者面临的市场需求压力市场需求压力持续加剧持续加剧，税费压力仍，税费压力仍处高位处高位 1.小微经营者所面临小微经营者所面临市场需求压力有所缓解，成本和偿贷压力有所增加市场需求压力有所缓解，成本和偿贷压力有所增加；成本压力较大的小微经营者六成多采取了降本增效举措成本压力较大的小微经营者六成多采取了降本增效举措 如表 6 所示，在所有压力来源中，一季度小微经营者面临的市场需求压力依然最高，但有所缓解，反映此问题的受访者比重由 52.1%下降至 49.5%。小微经营者面临的成本压力排在第二

28、位，反映此问题者的比重为 45.2%，环比上升 0.4个百分点。偿贷压力环比上升 1.0 个百分点。5 表表 6 小微经营者面临的主要经营压力来源（小微经营者面临的主要经营压力来源（%）2023Q2 2023Q3 2023Q4 2024Q1 2024Q2 2024Q3 2024Q4 2025Q1 经营成本 39.1 43.2 43.1 41.5 42.9 43.5 44.8 45.2 市场需求 49.5 50.1 52.4 51.2 48.7 51.3 52.1 49.5 偿贷压力 16.3 16.5 17.7 17.3 16.4 16.4 14.7 15.7 政策不确定性 7.8 9.0 9

29、.1 9.4 8.8 9.0 9.0 9.5 税费压力 6.4 9.3 7.9 8.8 10.9 10.3 10.1 9.9 其他 14.2 6.6 6.2 6.7 5.7 6.4 5.7 5.9 一季度，67.4%的小微经营者采取了一定的降本增效措施，该占比的环比基本稳定，下降 0.5 个百分点。所采取的具体措施主要包括：减少人员雇佣或降低雇员工资或奖金（33.2%），要求房东降低房租或减少办公面积或搬到更便宜的办公区（35.5%），减少营销和宣传成本（13.9%），减少融资以降低利息支出（8.3%），减少产品包装尺寸或降低产品服务质量（8.6%）。2.小微经营者的小微经营者的租金成本租金成

30、本压力压力小幅回落小幅回落 小微经营者 2025 年第一季度的租金成本和雇工成本的压力分别从上季度的56.6%和 30.3%分别小幅回落至 54.6%和 28.0%，而面临的原材料成本则从上季度的 50.2%上升至 50.8%，融资成本出现 1.1 个百分点的上升，从压力占比 9.6%增加到 10.7%。小微经营者的公共事业费成本压力持续下降至 8.6%。来自应收账款的成本压力基本保持不变，上季度和本季度分别为 6.6%和 6.8%（表 7）。表表 7 小微经营者成本压力来源占比（小微经营者成本压力来源占比（%）2023Q2 2023Q3 2023Q4 2024Q1 2024Q2 2024Q3

31、 2024Q4 2025Q1 租金成本 56.1 46.6 53.6 54.5 54.8 54.7 56.6 54.6 原材料成本 44.5 34.6 40.5 49.1 49.5 49.4 50.2 50.8 雇工成本 26.4 28.5 27.5 30.1 27.8 29.0 30.3 28.0 库存成本-14.7 14.3 14.6 13.4 13.1 营销、宣传成本 15.5 11.2 13.3 13.0 13.4 13.2 14.3 15.0 融资成本-10.5 12.0 10.9 9.6 10.7 公共事业费 9.2 6.1 8.3 9.8 9.4 10.8 9.9 8.6 应收账

32、款-6.4 7.5 7.7 6.6 6.8 物流成本 5.7 5.3 5.2 6.7 6.1 6.2 6.1 5.7 其他 5.4 4.0 5.0 3.1 2.6 3.6 2.7 2.2 从行业分类来看（表 8），消费服务业本季度的租金成本压力仍为全行业最高；农林牧渔业的原材料成本压力为行业最高；商务服务业的雇工成本、营销成本和融资最高；建筑制造业的应收账款成本压力为四个行业最高。6 表表 8 2025年年一一季度成本压力来源的比例（季度成本压力来源的比例（%），分行业），分行业 总体 农林牧渔业 建筑业-加工制造业 商务服务业 消费服务业 租金成本 54.6 43.1 45.0 40.6 5

33、8.7 原材料成本 50.8 58.6 51.5 33.1 51.3 雇工成本 28.0 22.4 29.4 40.6 27.5 库存成本 13.1 9.8 14.3 4.6 14.1 营销成本 15.0 9.8 16.5 25.1 14.3 融资成本 10.7 16.7 15.6 20.6 8.6 公共事业费成本 8.6 11.5 5.6 8.0 8.7 应收账款 6.8 6.9 10.4 9.7 5.9 物流成本 5.7 5.2 4.8 6.3 5.8 其他 2.2 1.1 1.3 2.3 2.0 3.小微经营者实际税费负担小微经营者实际税费负担略有下降略有下降 2025 年一季度，小微经

34、营者实际缴纳税费占营业总收入比重为 3.0%，与上一季度（3.2%）相比下降 0.2 个百分点。其中，约六成的小微经营者无需缴纳税费，而对于需要缴纳税费的小微经营者来说，实际缴纳税费约占营业总收入比重7.1%，与上一季度（7.2%）相比下降 0.1 个百分点。分人员规模来看（图 1），规模更大的小微经营者需要缴纳的税费更多；分注册类型来看（图 2），公司制企业需要缴纳的税费更多，注册个体户和未注册个体户需要缴纳的数额较少，但同样存在税费负担。图图 1 2025年年一一季度小微经营者的实际税费负担，分人员规模季度小微经营者的实际税费负担，分人员规模 !#$%&(!(%#)*$*#!(*(#%$)

35、+#&*&*+#,!#,(#,$#,#,%#,)#,&#,+#,*#,!#,#()+!#!(!9#$%#&#()9*!#$!%&#$%(#$!%&#$%()*!7 图图 2 2025年年一一季度小微经营者的实际税费负担，分注册类型季度小微经营者的实际税费负担，分注册类型 就主观感受而言，2025年第一季度，小微经营者的主观税费负担指数为51.9，即认为税费负担变重的小微比认为税费负担变轻的小微多出 1.9 个百分点，与上一季度持平。（三）（三）融资需求融资需求稳定稳定，融资仍以满足日常资金需求为主要目的融资仍以满足日常资金需求为主要目的；从金融机构获得融资额度从金融机构获得融资额度以及以及融资

36、成本融资成本环比同比基本维持稳定环比同比基本维持稳定，从从国有大行获取融资比例增加国有大行获取融资比例增加 1.融资总体需求融资总体需求环环比、同比变化不大比、同比变化不大，融资最主要目的仍为维持经营，融资最主要目的仍为维持经营 2025 年一季度，小微经营者中有对外（即不包括使用自有资金或留存收入）的融资需求占比为 60.8%，较去年同期与上季度相比基本稳定。从内部融资来看，37.9%的小微经营者通过自有资金或留存收益增加资金投入。13.5%的小微经营者通过所有者追加投资，8.3%的小微经营者通过员工投资增加资金，4.5%的小微经营者通过外部投资人投资增加资金投入。从融资用途看，小微经营者融

37、资以满足日常运营流动资金需求为主（占比50.9%），相比四季度上升 1.3 个百分点；用于偿还已有债务的融资需求环比下降 2.0 个百分点至 10.1%；用于开发新产品新技术的占比较上季度下降 0.5 个百分点；用于扩大经营规模的占比环比上升 0.9 个百分点。小微经营者短期经营计划仍较为谨慎（表 9）。表表 9 小小微经营者主要融资用途（微经营者主要融资用途（%）融资目的 2023Q2 2023Q3 2023Q4 2024Q1 2024Q2 2024Q3 2024Q4 2025Q1 日常运营流动资金需求 49.4 49.8 52.9 52.8 42.5 52.4 49.6 50.9 扩大规模

38、 21.5 24.7 22.9 22.2 24.7 22.0 21.8 22.7 6.13.72.08.67.46.301020304050607080012345678910公司制企业注册个体户未注册个体户全体小微经营者需缴纳税费的小微经营者需缴纳税费的比例%8 偿还已有债务 13.3 10.9 9.3 9.7 15.9 10.0 12.1 10.1 开发新产品新技术 8.6 13.0 13.7 13.5 14.4 13.4 14.7 14.2 其他 7.1 1.5 1.3 1.9 2.5 2.2 1.9 2.2 2.外部融资的各主要渠道占比均有所变化外部融资的各主要渠道占比均有所变化 从融

39、资渠道看，小微经营者“从传统银行获取经营性借款”连续第五个季度成为第一大融资渠道，环比小幅上升至 20.7%。这可能与国家持续鼓励大型银行和国有银行积极开展普惠小微信贷业务有关6。相比之下，通过线上渠道向非传统银行的金融机构借款的占比环比下降 1.2 个百分点，占比 16.0%。除了所有者的追加投资，较上季度上升 0.3 个百分点至 13.5%以外，小微经营者从其他融资获取渠道融资的比例均有所下降，比如小微经营者从供应商那里赊购或者使用客户的预付款和从亲友处借款的比例，环比分别下降 0.7 个和 0.3 个百分点，占比分别为 4.8%和 10.6%（表 10）。表表 10 小微经营者主要对外融

40、资渠道小微经营者主要对外融资渠道 融资渠道 在所有受访者中的占比（%）2023Q2 2023Q3 2023Q4 2024Q1 2024Q2 2024Q3 2024Q4 2025Q1 线上渠道向非传统银行金融机构借款 20.0 21.0 20.2 17.6 18.5 18.5 17.2 16.0 传统银行申请个人消费贷或使用信用卡 17.7 18.8 18.4 17.2 19.7 17.7 17.2 17.2 亲朋好友借款 12.8 11.0 10.8 10.4 8.3 9.5 10.9 10.6 传统银行经营性借款 14.9 18.6 19.1 20.7 21.2 19.2 20.0 20.7

41、 线下渠道向非传统银行金融机构借款 6.3 7.9 8.8 8.3 13.9 8.5 9.3 9.1 所有者的追加投资 9.0 11.6 10.8 11.1 18.1 12.1 13.2 13.5 外部投资人的投资 5.0 5.0 5.3 4.0 5.9 5.0 5.3 4.5 从供应商赊购或使用客户的预付款 5.4 4.9 4.7 4.9 6.2 4.1 5.5 4.8 员工的投资 5.9 7.9 7.3 7.0 14.1 8.4 8.4 8.3 非亲朋好友、非机构性的民间借贷、其他渠道 2.3 1.9 2.1 2.1 2.2 1.7 2.1 1.5 3.小微经营者向金融机构（包括传统银行、

42、互联网银行、贷款小微经营者向金融机构（包括传统银行、互联网银行、贷款APP等）申等）申请贷款请贷款的的比例环比比例环比略有上升略有上升，获得贷款获得贷款比例环比上升；获得贷款比例环比上升；获得贷款规模规模下降下降，融融资成本资成本下降下降；金融支持获得感主要源于政策支持和信用记录变好金融支持获得感主要源于政策支持和信用记录变好 一季度，小微经营者向金融机构（包括传统银行、互联网银行、贷款 APP 等）的申请贷款的总体比例环比略有上升，其中同时从线上和线下渠道申请的比例上升最为明显。从申请方式来看，通过线上和线下方式申请金融机构贷款。其中 30.1%的小微经营者仅通过线上向金融机构申请贷款，线上

43、申请比例环比上升，11.6%的小微经营者仅通过线下方式向金融机构申请贷款，13.8%的小微经营者同时通 6 其中，59.8%的小微经营者通过国有大行（工、农、交、建、交、邮储银行）获得融资，21.6%的小微经营者通过股份制银行（招商、中信、浦发、民生等银行）获得融资；而通过城商行、农商行以及小贷公司获得融资的占比分别为 12.0%和 5.0%。9 过线上和线下向金融机构申请贷款（表 11 Panel A）。在已经申请金融机构贷款的小微经营者中，5.9%的小微经营者并没有获得贷款。46.2%的小微经营者仅通过线上方式获得金融机构贷款，较上一季度上升 3.3个百分点。25.4%的小微经营者仅通过线

44、下方式获得金融机构贷款（表 11 Panel B）。总体来看，本季度小微经营者贷款获取环比、同比均维持稳定。就融资规模而言，2025 年一季度，小微经营者从金融机构获得贷款的平均金额为 35.4 万元，环比同比基本维持稳定（表 11 Panel C）。从季度间来看，小微经营者贷款获取情况存在明显的季度趋势，第一、第四季度的平均贷款获取金额相对第二、第三季度的平均贷款获取金额较低。其中分行业看，服务业小微经营者从金融机构借款 32.7 万元，建筑业、加工制造业小微经营者从金融机构借款 57.3 万元，农林牧渔业小微经营者从金融机构借款 29 万元。最后，分是否接受金融支持政策来看，享受相关政策的

45、小微经营者平均而言每季度获得贷款多10-20 万，且在季度间基本维持稳定态势，凸显出金融政策支持的重要性（表 11 Panel C）。表表 11 申请、获得贷款途径和获得融资金额申请、获得贷款途径和获得融资金额 2023Q2 2023Q3 2023Q4 2024Q1 2024Q2 2024Q3 2024Q4 2025Q1 Panel A:申请贷款途径申请贷款途径 否，没有申请（%）49.0 44.4 42.8 44.0 32.3 44.0 45.1 44.6 是，仅通过线上方式申请（%）27.1 31.1 34.6 30.1 39.0 31.0 30.2 30.1 是，仅通过线下方式申请（%）

46、12.7 12.8 13.2 15.7 17.1 13.2 16.0 11.6 是，线上、线下方式都申请（%）11.2 11.7 9.4 10.2 11.7 11.8 8.7 13.8 Panel B:获得贷款途径获得贷款途径 否，没有获得（%）10.8 8.7 8.3 7.6 6.3 8.0 5.7 5.9 是，仅通过线上方式获得（%）50.8 44.8 46.2 45.1 48.7 46.4 42.9 46.2 是，仅通过线下方式获得（%）17.0 21.0 22.3 23.3 22.4 23.7 24.6 25.4 是，线上、线下方式都获得（%）21.4 25.3 23.2 24.0 2

47、2.7 21.9 26.8 22.6 Panel C:从金融机构获得贷款金额从金融机构获得贷款金额 从金融机构获得贷款（万元）30.5 35.6 32.3 35.6 38.1 39.9 35.5 35.4 分行业类别：服务业 25.5 31.8 27.9 30.2 33.0 35.2 30.8 32.7 建筑业、加工制造业 51.9 57.8 64.2 66.0 51.4 67.6 67.0 57.3 农林牧渔业 45.1 34.9 28.5 42.2 38.4 41.9 32.1 29 分注册类型：公司制企业 77.6 89.4 86.8 83.4 91.4 82.3 109.5 106.8

48、 注册个体户 30.1 36.0 33.8 39.7 41.2 42.8 37.4 37.8 未注册个体户 21.0 24.7 19.3 22.9 23.6 28.0 19.1 18.2 分是否享受政策支持：享受融资相关政策 38.4 41.3 45.2 45.3 38.5 45.8 44.3 41.7 未享受融资相关政策 27.3 33.8 27.2 31.3 37.9 36.8 30.0 31.8 注：从 2023 年二季度开始，Panel B 中获得贷款途径统计口径由全体小微经营者调整 10 为申请贷款的小微经营者中通过各途径成功获得贷款的占比。2025 年一季度小微经营者从金融机构获取

49、贷款的平均利率为 7.5%，同比环比维持较稳定的态势。其中，男性小微经营者平均利率为 7.8%，显著高于女性小微经营者平均利率 6.8%。此外，从线上渠道获得贷款的贷款利率为 8.5%，显著高于线下渠道获得贷款的贷款利率 6.3%。分贷款压力感知来看，认为偿贷压力是主要压力的小微经营者普遍拥有更高的实际贷款成本压力。跨季度比较来看，1-2 个百分点的贷款利率上升足以让小微经营者感知偿贷压力。聚焦获取线下融资的具体渠道，一季度更多的小微经营者从国有大行获得融资。如下 Error!Reference source not found.3 所示，约六成（62%）的小微经营者从国有大行（工、农、交、建

50、、交、邮储银行）获取融资，两成（20%）从股份制银行（招商、中信、浦发、民生等银行）获取融资，最后是城商行和农商行（9.0%）、小贷公司（5.0%）和其他渠道。与上个季度相比，本季度小微经营者从国有大行获得融资的比例略有上升，从其他银行获得融资的比例略有下降。通过小微经营者从不同金融机构获取线下融资的成本来看（图 3），小贷公司的贷款利率最高（10.6%），股份制银行次之（8.2%），之后是城商行和农商行（7.7%）和国有大行（5.5%）。除小贷公司外，线下融资渠道成本相对上季度均略有下降。值得一提的是，若以 2024Q2 为基准，近两个季度小微经营者从银行机构获得贷款的利率成本有显著降低（约

51、 1-2%），小微经营者偿贷压力显著降低。图图 3 小微经营者线下融资利率（小微经营者线下融资利率（%），分不同机构），分不同机构 2025 年一季度，小微经营者从亲友处借款 13.8 万元，借款利率为 2.8%，和上一季度相比从亲友处融资上升 1.2 万元（13.8-12.6），贷款利率上升 0.2 个百 11 分点（2.8-2.6）。分行业看，服务业小微企业从亲友处融资 11.3 万元，建筑业、加工制造业小微企业者从亲友处融资 30.8 万元，农林牧渔业小微经营者平均从亲友处融资 8.5 万元。男性小微经营者从亲友处借款 14.8 万元，女性小微经营者从亲友处融资 11.1 万元。本季度，

52、小微融资需求预期维持稳定。总体而言（图 4 图 4），小微经营者预计未来三个月（即 2025 年第一季度）的融资需求为 17.1 万元，融资需求预期较 2024 年第四季度略有上升，同比（2024 第一季度）基本持平。图图 4 小微经营者融资需求预期小微经营者融资需求预期 （四）小微经营者数字化转型（四）小微经营者数字化转型 1.有线上销售的小微经营者占比有所有线上销售的小微经营者占比有所上升上升 2025 年一季度，有线上销售的小微经营者继续扩张，达到 56.7%，同比上升6.1 个百分点，较上个季度上升约 3.0 个百分点，为调查开展以来的最高值（图 5）。分规模来看（图 6），不同规模的

53、小微经营者中均呈现不同程度的增长，基本呈现规模越大增长幅度越小的规律。具体而言，1-4 人和 8-19 人规模的小微经营者实现了较大规模的增长，分别增长了 5.2 个和 4.1 个百分点，自雇型和 5-7 人小微约增长 2 个百分点，而 20 人及以上规模的经营者则基本保持不变。17.8 16.6 17.0 19.8 16.5 16.3 16.3 17.1 18.4 051015202523Q223Q323Q424Q124Q224Q324Q425Q125Q2万元万元 12 图图 5有线上销售的小微经营者占比的季度趋势有线上销售的小微经营者占比的季度趋势（%）图图 6有线上销售业务的小微经营者：

54、分有线上销售业务的小微经营者：分雇员规模雇员规模 在 2025 年第一季度，线上线下都有销售业务的小微经营者占比为 33.4%，同比上升 3.4 个百分点；但相比上个季度，下降约 1.0 个百分点。多平台经营的经营者的比例略有上升，从上个季度的 20.5%上升至 21.4%，但仍低于第二季度的水平。小微经营者线上销售额占比延续了上升趋势，录得 21.4%，达到了近两年以来的最高点。更多营业方式的企业在营业收入方面更有优势：有线上销售的小微经营者的平均营业收入为 15.6 万元，而没有线上销售的小微经营者仅有 9.5 万元。而线上线下同时销售的小微经营者比没有同时线上线下的经营者有更大的优势，它

55、们之间的平均差距是 10.9 万元（图 7）。41.9 44.6 47.0 49.9 52.6 48.4 52.6 51.4 50.6 55.151.7 53.756.7 304050602022Q12022Q22022Q32022Q42023Q12023Q22023Q32023Q42024Q12024Q22024Q32024Q42025Q143.553.274.573.778.642.9 55.9 78.5 74.1 79.0 45.861.180.878.279.601020304050607080900人1-4人5-7人8-19人20+2024Q32024Q42025Q1 13 图图 7

56、不同经营方式的小微经营者的营业收入（单位：万元）不同经营方式的小微经营者的营业收入（单位：万元）2.小微经营者电子信息系统使用率小微经营者电子信息系统使用率有所有所下降下降 电子信息系统的使用是小微经营者数字化的重要措施。2025 年第一季度，有 73.5%的小微经营者采用了电子信息系统，同比上升 1.3 个百分点；但相比上个季度，下降了约 0.8 个百分点。具体而言，包括采用线上缴费系统、线上收单系统、销售管理信息系统、员工管理信息系统、线上办公系统等各项电子信息系统的使用率均出现下滑（表 12）。表表 12 各项电子信息系统的季度变化（各项电子信息系统的季度变化（%）2023Q2 2023

57、Q3 2023Q4 2024Q1 2024Q2 2024Q3 2024Q4 2025Q1 使用信息系统 67.3 71.9 71.3 72.2 73.6 70.6 74.3 73.5 线上缴费系统_水电费_房租物业费等 26.9 27.6 26.9 24.9 23.2 23.6 25.6 23.9 销售管理信息系统 16.0 20.7 20.2 20.0 20.1 19.2 20.7 19.2 员工管理信息系统 15.8 19.8 18.5 19.1 19.4 19.3 20.6 17.7 财务管理信息系统 16.9 22.0 21.4 20.9 22.5 21.7 22.5 22.6 线上办

58、公系统 6.7 9.6 9.5 9.5 9.2 9.2 9.9 9.3 生产管理信息系统 9.8 15.2 14.2 14.9 17.4 15.2 15.7 16.2 数据云存储系统 5.1 8.7 8.1 8.3 8.4 7.9 8.7 8.6 线上收单系统 25.7 28.3 27.9 27.1 23.3 24.5 25.9 25.3 平台营销 11.9 13.4 13.0 12.8 10.6 11.2 13.1 13.5 14 3.小微企业小微企业选择多种经营平台，饿了么、美团和大众点评等外卖平台使用选择多种经营平台，饿了么、美团和大众点评等外卖平台使用比例有小幅度上涨，而天猫和京东等传

59、统较大规模企业平台也有所恢复比例有小幅度上涨，而天猫和京东等传统较大规模企业平台也有所恢复 小微经营者在互联网经济和数字化进程中可选择多平台。2025 年第一季度，占据优势的平台是淘宝和微信（小程序、视频号、朋友圈和微信群）和闲鱼，分别占比为 37.4%、28.9%和 25.7%。其次，选择抖音、美团和拼多多的小微经营者比例均在 20%左右。而选择天猫、京东、饿了么、小红书、大众点评和快手的小微经营者则在 9.1%-15.4%左右。相比上个季度，闲鱼、小红书和淘宝等平台使用比例有小幅度上涨，上涨幅度约为 1.9-3.3 个百分点。京东、跨境平台和阿里巴巴等传统较大规模企业平台稳中有升，分别约实

60、现了 0.6-0.7 个百分点的上涨。而美团、微信和饿了么相比上个季度则有小幅下降，约下降 2.0-2.7 个百分点。（五）（五）扶持政策覆盖率稳中有升，政策诉求以成本减免和金融扶持政策覆盖率稳中有升，政策诉求以成本减免和金融支持为主支持为主 2025 年第一季度，小微经营者反映的各类扶持政策总体覆盖率为 52.1%，与上一季度（51.2%）相比上升了 0.9 个百分点，与去年同期（48.1%）相比提升了 4 个百分点。分政策类别来看，税收支持、金融支持、成本减免和稳岗稳就业四类政策的覆盖率分别为 22.3%，21.8%，18.0%和 7.1%（图 8），与上一季度相比基本保持稳定。图图 8

61、2025年第一季度小微经营者享受到各类扶持政策的比例年第一季度小微经营者享受到各类扶持政策的比例 分人员规模来看，规模较大（20+人）的小微经营者享受到的各类扶持政策23.318.815.16.620.722.219.16.621.019.015.66.223.121.018.47.222.3 21.8 18.0 7.1 0510152025税收支持金融支持成本减免稳岗稳就业小微经营者享受到各类扶持政策的比例小微经营者享受到各类扶持政策的比例2024Q12024Q22024Q32024Q42025Q1%15 的比例普遍高于用工人数为 0-4 人的小微经营者（图 9）。跨季度来看，金融支持和稳岗

62、稳就业两项政策对规模较小的小微经营者的覆盖明显增加。此外，小微经营者最主要的政策诉求分别为成本减免（47.5%）和金融支持（41.1%）（图 10）。图图 9 2025年第一季度小微经营者享受到各类扶持政策的比例，分人员规模年第一季度小微经营者享受到各类扶持政策的比例，分人员规模 图图 10最近最近5个季度小微经营者的政策需求变化个季度小微经营者的政策需求变化 18.213.910.34.326.526.820.27.822.730.136.313.725.340.934.410.232.441.742.624.1051015202530354045税收支持金融支持成本减免稳岗稳就业01-45

63、-78-1920+%30.842.448.025.528.640.448.122.229.840.647.424.431.039.050.624.731.841.147.527.50102030405060税收支持金融支持成本减免稳岗稳就业2024Q12024Q22024Q32024Q42025Q1%16 （六）（六）小微经营者应收账款、营商环境问题和宏观预期小微经营者应收账款、营商环境问题和宏观预期 1.小微经营者小微经营者应收账款应收账款压力水平有所下降压力水平有所下降 2025 年第一季度，有应收账款的小微经营者占比为 70.2%，环比下降 2.7 个百分点；应收账款平均金额为 7.9

64、万元，约为平均季度营业收入的 61.2%。6.8%的小微企业认为应收账款难以收回是构成成本压力的主要原因，与上一季度相比，明显下降。但在有应收账款的小微经营者中，37.0%应收账款在季度营业收入的1-2 倍之间，14.5%应收账款超过季度营业收入的 2 倍，其余 48.5%的应收账款小于季度营业收入。2.营商环境持续向好，民营企业座谈会显著提升小微商户的营商环境预期营商环境持续向好，民营企业座谈会显著提升小微商户的营商环境预期 一季度，对本地营商环境的评价为“满意”或“非常满意”的小微经营者占比为 39.3%，评价为中性的比例为 48.8%，“满意”占比相比上个季度略有上升，评价为中性者相比上

65、个季度略有下降；评价为“不满意”或“非常不满意”的比例为 11.8%，与上季度基本持平（图 11）。图图 11小微经营者营商环境评价为（非常）不满意的比例和预期营商环境好转的比例（小微经营者营商环境评价为（非常）不满意的比例和预期营商环境好转的比例（%）进一步聚焦在对营商环境不满意的受访小微时，“监管与执法公平公正”（32.3%），“乱收费乱罚款乱摊派”（26.5%），“停业停产一刀切”（24.3%）受访小微反映的三大主要问题（表 13）。此外，12.5%的受访小微反映了“开具涉企证明的规范性和便利性”问题，该比例已经连续三个季度上升。12.6 18.2 16.8 13.4 12.1 11.8

66、 11.8 44.4 33.2 36.7 46.4 47.7 43.5 36.7 0102030405060024681012141618202023Q32023Q42024Q12024Q22024Q32024Q42025Q1（非常）不满意的比例预期好转的比例 17 表表 13 不满意营商环境的小微经营者，反映的营商环境问题变动（不满意营商环境的小微经营者，反映的营商环境问题变动（%）营商环境反映问题营商环境反映问题 2024Q1 2024Q27 2024Q38 2024Q4 2025Q1 乱收费乱罚款乱摊派 24.4 26.3 28.2 26.4 26.5 市场准入不公平 23.6 24.6

67、 20.7 25.0 20.4 监管与执法公平公正 22.9 26.5 32.8 29.6 32.3 停业停产“一刀切”18.7 20.1 22.5 21.0 24.3 办理各类经营许可证的规范性和便利性 19.7 18.3 19.4 14.9 15.0 减税降费落实程度 12.2 15.4 16.7 16.4 13.1 注册开办/变更/注销的规范性和便利性 9.8 8.5 15.2 14.7 12.1 政府或国企拖欠款项 8.1 9.4 10.9 10.6 8.6 缴费办税的规范性和便利性 7.6 7.0 13.4 13.5 9.3 办理水电气热等的规范性和便利性 8.9 8.6 11.1

68、8.3 8.3 开具涉企证明的规范性和便利性 6.8 6.3 9.2 11.8 12.5 其他 11.4 13.9 15.7 12.4 13.4 一季度，受访小微对营商环境改善的预期走弱，仅有 36.7%的小微经营者预期未来一年当地营商环境好转，该比例连续两个季度出现下降，录得过去五个季度的最低值。但是，民营企业座谈会对形成营商环境的好转预期有显著帮助。对于 2 月 17 日中央组织召开了民营企业座谈会，20%的受访小微认为该座谈会很大地提振了其经营的信心，另有 49%的受访小微认为有一定的提振作用。回归分析的结果也验证，民营企业座谈会对小微商户的经营信心提振作用，部分体现在民营企业座谈会后，

69、小微商户对营商环境改善有积极预期。需要注意的是，小微对当下营商环境的满意程度对应着上述积极作用的不同程度不同。3.小微经营者对宏观经济维持保守预期小微经营者对宏观经济维持保守预期，影响经营计划影响经营计划 一季度调研数据显示，小微经营者微观预期边际改善，但整体仍显疲弱。小微经营者对自身产品或服务价格、工资支付等的预期较前两季度小幅回升，但仍低于政府工作报告设定的政策目标（2%左右）。与此同时，原材料价格预期已连续六个季度下行，表明在经济整体价格承压的背景下，企业成本压力或有所缓解。当前制约经营改善的核心因素仍是终端市场需求不足（图 12）。7 2024 二季度的数据根据受访主体的注册类型做了加

70、权调整。8 2023 三季度至 2024 二季度，问卷中列举的营商环境问题，受访主体最多选择三项，2024 三季度起，该问题未限制受访者的选择数量。18 图图 12小微经营者微观预期变化小微经营者微观预期变化 宏观经济预期仍低于政策目标。受访小微经营者对未来 12 个月 CPI 变化的预期已连续三个季度处于负区间，对物价增长的信心不足。其对下一年 GDP 增速的预期值仅为 3.0%，低于政府“5%左右”的增长目标；对股票市场的预期与上季度基本持平。平均来看，近 30-40%的受访者在预期调查中表示“不确定”，反映出当前较大的不确定性（图 13）。图图 13小微经营者宏观预期变化小微经营者宏观预

71、期变化 不确定性是小微不扩张经营的最主要因素。本季度（表 14），对于没有计划扩大经营规模或不确定的受访者，主要受制于“未来不确定性”；对于表示计划扩大规模的受访者，主要动因则是产品或服务需求的预期上升（34.7%）和新技术、产品或服务（22.9%）。尽管是非常间接的证据，但可能意味着小微经营者所认为的“不确定性”包含了诸多未明晰的因素，触发其防御性行为从而降低了扩张的意愿；而扩张的主动行为则表现出更明确的机会导向，其决策更多基于明确的积极信号，特别是需求方面。基于此，预期管理是影响企业扩张意愿的重要因素之一，而需求侧激励政策（如消费补贴）可能比成本补贴更有利于激发企0.9 1.1 0.2-0

72、.1-0.1 0.2 1.9 1.2 0.7 0.4-0.1 0.2 5.0 3.9 3.6 3.1 2.6 2.2-1%0%1%2%3%4%5%6%23Q424Q124Q224Q324Q425Q1预期变化率（年化）产品或服务价格支付工资原材料价格3.0 3.4 3.0 2.8 2.9 3.0 1.3 0.9 0.5-0.4-0.5-0.4 3,0253,3603,3842,6002,8003,0003,2003,4003,600-1%0%1%2%3%4%23Q424Q124Q224Q324Q425Q1上证综指预期变化率GDP增长CPI增长上证综指(右轴)19 业扩张。表表 14 小微经营者扩

73、张影响主要因素分析小微经营者扩张影响主要因素分析 扩张扩张 不扩张不扩张 t-Test 未来不确定性 14.2%56.3%*产品或服务的需求 34.7%14.5%*经营成本 14.2%13.5%新技术、产品或服务 22.9%8.8%*融资成本 12.7%5.1%*其他 1.3%1.8%（七七）小微经营者对小微经营者对2025年二季度的信心略有回暖，但仍在荣年二季度的信心略有回暖，但仍在荣枯线以下枯线以下 1.小微经营者对小微经营者对2025年二季度的信心略有回暖年二季度的信心略有回暖 小微经营者对 2025 年二季度的信心指数为 49.6%，环比上升 0.7 个百分点。其中，未注册个体户、注册

74、个体户和公司制小微企业的信心指数分别为 48.8%、50.1%和 51.7%，环比分别上升 0.6 个、0.8 个和 0.9 个百分点（图 14）。图图 14小微经营者对下个季度的信心指数小微经营者对下个季度的信心指数，分注册类型，分注册类型（%）从分项信心指数看（图 15），小微经营者对于 2025 年二季度市场需求、营 20 业收入、运营成本和雇员规模的信心指数分别为 50.9%、51.4%、47.1%和 49.0%，环比均有所上升，分别上升 1.4 个、1.0 个、0.3 个和 0.1 个百分点，显示小微经营者对未来市场需求、营业收入、运营成本和增加雇佣预期有不同程度好转。图图 15小微

75、经营者对下个季度的小微经营者对下个季度的分项分项信心指数（信心指数（%）2.小微经营者内部对未来的信心存在差异小微经营者内部对未来的信心存在差异 分注册类型看（图 16），从注册类型来看，不同于以往季度，2025 年一季度公司制企业仅在市场需求的实际表现上高于注册个体户和未注册个体户，而在营业收入和雇员人数的实际表现均低于个体户。同样，从信心指数来看，公司制企业在雇员规模的信心预期上也从上季度的 51.4%滑落至 49.7%，且低于个体户商户在雇员规模的预期，即 49.9%，反映出中小微企业的人员成本负担和整体就业市场压力。与往季相同的是，公司制企业在市场需求、营业收入上均高于注册个体户和未注

76、册个体户，而对于运营成本的预期则低于个体户。52.850.737.949.951.249.543.048.359.259.140.751.455.655.442.250.754.654.042.850.752.151.243.450.653.052.943.550.451.351.745.750.151.851.546.349.149.550.446.848.950.951.447.149.03035404550556065市场需求营业收入运营成本雇员规模22Q423Q123Q223Q323Q424Q124Q224Q324Q425Q125Q2 21 图图 16 2025年年二二季度季度小微经营

77、者小微经营者分项分项信心信心指数指数（%），分注册类型，分注册类型 从企业员工规模的视角（图 17），延续前几个季度的发现，规模越小的商户实际经营表现越差，且对未来经营收入和市场需求的预期越低；但规模越小的企业在经营成本的实际表现和信心预期均越高。一人及以上的商户在市场需求和营业收入上均超过了 50 荣枯线；但在雇员人数的信心预期上，整体偏低，仅 5-7 人规模的企业的实际表现超过 50 荣枯线，8 人及以上的商户则在荣枯线附近。图图 17 2025年年二二季度季度小微经营者小微经营者分项分项信心信心指数指数，分人员规模，分人员规模 就信心指数而言，本季度各行业在对市场需求和营业收入的信心预期

78、上均有上升。建筑制造业企业在市场需求和营业收入的信心预期高于其他行业，而农林牧渔业和建筑制造业在雇员人数的预期也高于服务行业（图 18）。22 图图 18 2025年年二二季度季度小微经营者小微经营者分项分项信心信心指数指数，分行业大类，分行业大类 从经营模式来看，本季度仅线下经营的小微商户在市场需求和营业收入的实际表现明显低于线上线下同时经营和仅线上经营的商户，在雇员人数的实际表现和信心预期上也低于其他类型商户。线上线下同时经营的小微商户，由于规模相对较大，在市场需求和营业收入的信心预期上明显优于其他商户，且指数超过了50 荣枯线（图 19）。图图 19 2025年年二二季度季度小微经营者小

79、微经营者分项分项信心信心指数指数，分经营形式，分经营形式 从城市等级来看，一线城市在市场需求和雇员人数上的实际表现上均高于其 23 他城市。但在信心预期上（图 20），一线城市和三线及以下城市则在市场需求、营业收入和雇员人数的预期上高于其他城市等级。图图 20 2025年年二二季度季度小微经营者小微经营者分项分项信心信心指数指数，分城市等级，分城市等级 24 三、总结与讨论三、总结与讨论 我国小微经营者数量庞大，创造了 3-4 亿个就业岗位，是就业的蓄水池，对经济发展的活力和社会的繁荣稳定至关重要。2025 年一季度我国宏观经济向好，服务业增长加快，但小微企业和个体经营者小微企业的经营持续面临

80、市场需求不足、成本压力等严峻挑战，充分了解其现状、痛点和信心，对促进高质量就业、推进经济社会健康发展具有重要意义。2025 年一季度，小微经营者经历“增收不增利”的尴尬状况。尽管营收同比转正，但原材料成本飙升，压迫利润空间，近七成小微不得不采取多种方式以期实现降本增效。需求端的消费复苏乏力仍未得到有效改善，服务业营收增速有限。小微经营者同时面临成本压力，供给端动力不足。另一方面，大量小微经营者因预期保守，超半数困于不确定性而放弃扩张。针对小微长期在市场需求疲软和成本高企的压力下艰难生存，政策层面或可考虑短期发放定向发放服务消费券撬动小微订单回升，中期设立原材料价格平准机制，并对民生关联行业实施

81、补贴，扭转需求萎缩和成本刚性的不利循环。3 月月 16 日国务院印发的提振消费专项行动方案强调“支持中小微企业参与政府采购”“鼓励平台减免服务费”，若配套落实“小微供应链金融专项”“个体工商户数字化帮扶计划”，可系统性破解需求、成本、预期“三重枷锁”，助力小微经济成为高质量发展的“毛细血管”。针对小微预期持续低迷和其因规模小而特有的脆弱性，需构建“政策信号-市场反馈”双向传导机制，发放积极信号，增强政策透明度，帮助小微经营者建立信心。更为重要的是，对关切到小微经营者们实际利益的营商环境，扶持政策提供保障，遏制选择性执法和过度监督，以“负面清单”等方式切实保障小微经营者利益。从根本上，只有改善小

82、微经营者的生存环境，建立对小微友好的市场生态，通过针对行业特性、差异化设计的政策包，从小微经营者的存续与成长出发，为其赋能和激发其内生动力和韧性，才有机会扭转通缩预期以及因此而带来的消极表现。小微是劳动力市场良性发展，青年创业就业的强大推力。助小微，即是提供就业缓冲，带动收入和消费，也是打破通缩和就业脆弱的重要途径。25 附：附：“小微有话说小微有话说”2025 年 3 月，北京大学企业大数据研究中心、中国社会科学调查中心与蚂蚁集团研究院、网商银行开展 2025 年一季度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本季度调查共收到 9,056 份答卷（含非小微问卷），其中 1,041 位小微经营者参与了“小微有话说”

83、开放式问答环节。（一）（一）小微经营者留言负向情绪大幅下降小微经营者留言负向情绪大幅下降 通过语义情感分析将小微留言情绪分为正向、负向和中性三大类。调研发现，在过去 13 个季度，小微留言正向情绪占比在区间 24%至 69%波动；负向情绪占比在区间 4.3%至 17.3%波动；正负向情绪比值处于始终处于较高的水平，表明小微经营者对经营前景整体持积极态度。一季度小微经营者整体情绪相较上季度更加正向。小微留言中正向情绪占比稍有上升，负向情绪占比大幅下降，环比下降 30.7 个百分点。正负向情绪比值较上个季度显著上升，由上季度的 4.7 倍上升至本季度的 6.9 倍（附图 1）。附附图图1 2025

84、年年一一季度季度小微有话说：正向负向情绪对比小微有话说：正向负向情绪对比 （二二）小微经营者具体留言及类别）小微经营者具体留言及类别 1.1.经营困难，需求不足，环境不稳定经营困难，需求不足，环境不稳定 “今年最大难题就是顾客减少，购买力下降，导致非常难做！”“希望政府能够帮忙减轻连年上涨的店租！本地经营的压力越来越大！生活成本越来越高！能赚钱的渠道越来越少！”“现在生意太难做了，大家也不消费了，导致自己的消费习惯也下降了，根本不敢多花钱，因为这个钱比之前更难赚了”63.4%63.0%54.4%39.6%38.0%24.9%26.6%20.2%35.6%29.7%29.9%17.3%12.1%

85、14.2%10.2%9.2%10.4%8.6%5.5%4.6%4.4%4.6%6.2%4.3%3.67 5.67 4.64 6.16 5.93 3.81 4.42 4.50 5.82 4.62 7.82 4.76 6.91 3.54.04.55.05.56.06.57.07.58.08.53%13%23%33%43%53%63%22Q122Q222Q322Q423Q123Q223Q323Q424Q124Q224Q324Q425Q1小微有话说：正向负向情绪对比小微有话说：正向负向情绪对比正向情绪正向情绪负向情绪负向情绪正负向情绪比例正负向情绪比例 26 “商场内部经营变动十分不稳定，尤其是小商户

86、更换更迭非常频繁，签约合同也是最长半年半年，使经营者在不稳定的情况下不敢加大投入换设备做长期打算，更何况每次续签在原基础还要涨房租，即使正常盈利经营，周期不过两三年后，房租成本也过高，人员都是小数目，经营环境非常不安、不稳定。”2.2.希望降低融资门槛，有更多金融支持希望降低融资门槛，有更多金融支持 “建议银行降低小规模纳税人融资门槛，把贷款放给真正实体经营者，而不是玩弄金融资本的大型公司！建议本地政府依法行政，政府应该带头守法！建议清查地方政府违法行政行为！并作出实质性改正和补偿！”“希望能开通网商贷，那样就不用向亲戚朋友借钱了，随时周转随时还，比向亲戚朋友借方便多了”“多出台一些帮助小微企业的贷款政策”“金融政策再实用一些，希望是雪中送炭，不希望锦上添花，征信制度改进，能切实做到给需要正常经营的客户贷款”3.3.呼吁改善营商环境，扶持就业创业呼吁改善营商环境，扶持就业创业 “希望政府扶持信息更加公开透明，发展类似浙里办之类的平台，降低信息不对称，方便商户经营”“在合法合理合规的情况下，对于不必要的处罚，是不是没有必要一定按法律法规来，毕竟每个月收入也不多，罚款一次就上万！”“希望国家给予经营法人住房保障，好多小微经营者都是外地来的，住房成本很高”“尽可能的市场化，减少城管不必要的管理。做好基本城市运营保障即可，政策补贴实际落地。基本物质保障做充分，改善营商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