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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24威科面向未来的律师调研报告法律创新:把握未来还是甘于落后? 2 ForewordThe legal industry is at a pivotal moment,as technological advancements continue to reshape the way legal professionals work.In the 2024 Wolters Kluwer Future Ready Lawyer Survey Report,the impact of generative artificial intelligence(GenAI)and the signifi
2、cant trends shaping the industry are brought to light.The report describes how law firms are embracing technology to meet the needs of their clients and in-house legal professionals to support their businesses in an increasingly and workflows to remain competitive in this changing landscape.While ac
3、celerating change makes it ever more challenging to look ahead,this report unveils key trends that will significantly impact the legal industry in the next three years.These include increasing costs and price pressures,the escalating challenges of information security management,coping with the grow
4、ing volume and complexity of information,and the ability to attract and retain top legal talent.GenAIs rapid progress is intertwined with all these trends,putting pressure on law firms and corporate legal departments to remain vigilant,curious,and open to change to stay ahead.The 2024 Future Ready L
5、awyer Report provides valuable insights for us Wolters Kluwer Legal&Regulatory leadership to understand our customers ambitions,challenges,and their ways of dealing with these.It is this understanding that helps us deliver the added value that we set out to provide every single day.Moreover,the repo
6、rt aims to empower legal professionals to navigate the changing landscape,inspire them to embrace technological advancements,and position themselves as future-ready leaders in the industry.目录3 开篇语4 最新动向及未来趋势:主要调查结果和趋势 6 Embracing GenAI:The future of legal innovation 8 Redefining legal business pract
7、ices 10 Attracting legal talent with compensation,culture,and continuous learning 12 Navigating ESG as demands grow 14 Closing argument 15 Insights from legal luminariesMartin OMalley CEO,Wolters Kluwer Legal&Regulatory 随着科技不断发展,法律从业者的工作模式正经历着重塑,这也意味着法律行业已进入一个重要阶段。2024 年威科面向未来的律师调研报告阐述了生成式人工智能(GenAI
8、)的影响并揭示了塑造法律行业的几大重要趋势。报告描述了律师事务所如何在日益复杂的环境中拥抱技术,以满足客户和企业内部法律从业者的需求,为其业务提供支持。随着技术不断进步,法律从业者正努力调整其业务、服务方案和工作流程,从而在不断变幻的格局中保持竞争力。变化之迅猛,使得未来愈发难以预测,然而,本报告依然揭示了未来三年将对法律行业产生深远影响的几大关键趋势。这些趋势包括成本及价格压力持续攀升、信息安全管理挑战日益严峻、信息量大幅增加和复杂度不断提升,以及吸引并留住顶尖法律人才的能力。GenAI 的飞速发展与上述所有这些趋势紧密交织,迫使律师事务所与企业法务部门必须保持高度警觉、持续求知并接纳变革,
9、方能一马当先。2024 年威科面向未来的律师调研报告为我们威科集团法律与监管部的领导团队带来了宝贵的洞见,使我们能够深刻理解客户的宏伟目标、面临的挑战以及应对策略。正是这种深刻的理解,助力我们实现了每日增加价值的目标。此外,本报告还旨在赋能法律从业者,使之能够在瞬息万变的环境中破浪前行,激励他们积极接纳技术进步,将自己塑造成为行业内面向未来、准备就绪的领军人物。目录3 开篇语4最新动向及未来趋势:主要调查结果和趋势6拥抱 GenAI:法律创新的未来8重新定义法律业务惯例10以薪酬、文化和持续学习吸引法律人才12应对不断增长的 ESG 需求14结束语15知名学者洞见前言Martin OMalle
10、y威科集团法律与监管部首席执行官(CEO)法律从业者正面临着生成式人工智能(GenAI)和持续监管变革的影响2 2024 威科面向未来的律师调研报告生成式人工智能(GenAI)及其他先进技术的发展,正不断为那些宣称自己“已为未来做好准备”的律师事务所、企业法务部门以及法律行业内的其他参与者,设定(或刷新)了更高的门槛或标准。2024 年威科面向未来的律师调研报告结果显示,全球法律从业者正日益广泛地将 GenAI 运用于更加多元化的工作领域,尽管这一进程伴随着诸多挑战与阻碍。先进技术所展现的潜在效益已然令人瞩目,调查对象纷纷表示,他们对于提升工作效率、推动流程自动化及优化法律检索能力的期待正持续
11、攀升。在技术迭代、法规演变、劳动力变革及法律行业自我调适的背景下,本年度暨第六次“面向未来的律师调查”,聚焦于未来三年 GenAI 对法律职业的影响以及塑造法律界未来面貌的重要趋势。然而,本报告的探索并未局限于 GenAI,而是进一步触及了对商业模式的潜在重新评估、多元化人才管理策略,以及法律从业者如何有效应对有关环境、社会与治理(ESG)等方面日益增长的专业知识需求。调查结果剖析了法律从业者当前面临的核心挑战与宝贵机遇,并为法律从业者应对近期局势提供了指引。开篇语2024 威科面向未来的律师调研报告 3最新动向:主要调查结果GenAI最为引人注目的趋势当属 GenAI 的整合,这一整合正从根
12、本上改变着法律从业者的日常工作模式。在企业法务部门中,至少76%的法律从业者每周至少使用一次 GenAI,而在律师事务所,这一比例也达到了 68%;每日使用 GenAI 的法律从业者在企业法务部门与律师事务所中分别占到了 35%和 33%。此外,65%的法律从业者预计,其所在机构在未来三年内将加大对人工智能技术的投资力度。GenAI 应用率的急剧上升,无疑彰显了法律界正在接纳这项技术,以应对复杂的法律难题及日益增长的客户需求。按小时计费模式技术创新可能会重塑传统业务模式。60%的法律从业者预计,人工智能驱动的效率提升将降低按小时计费模式的使用率。同时,超过半数的调查对象(56%)认为其已做好充
13、分准备,将通过调整业务惯例、服务方案、工作流程及定价策略接纳人工智能技术的落地运用。随着创新力量持续渗透法律行业,展现出卓越的适应能力将成为制胜关键。吸引和留住人才谈及职场,绝大多数法律从业者(81%)强调需要维持工作与生活之间的合理平衡;而值得关注的是,82%的人认为其所在组织在此方面表现良好。吸引并留住人才的其他核心要素还包括具有竞争力的薪酬福利以及职业发展与培训机会。在招聘法律人才方面,72%的调查对象表示技术专长是应聘者的一项重要特质。环境、社会和治理(ESG)在应对日益增长的 ESG 专业知识需求方面,企业法务部门与律师事务所的准备程度存在着差距。调查发现,一方面,41%的企业法律从
14、业者认为已做好充分准备,能够满足 ESG 相关法律专业知识需求;而 12%则表示准备不足或毫无准备。另一方面,律师事务所的信心略显不足,仅 29%认为准备充分,24%则坦言准备不足或毫无准备。在员工ESG培训方面亦存在着差异:56%的企业法务部门提供相关培训,而律师事务所的这一比例则为 45%。41%12%29%24%76%65%81%68%60%72%每周至少使用一次 GenAI(律师事务所)每周至少使用一次 GenAI(法务部门)预计未来三年内对人工智能技术的投资将会增加的法律从业者预计 AI将降低按小时计费模式的使用率认为实现工作与生活的合理平衡是吸引人才的最重要因素认为促进工作环境中的
15、多样化和包容性至关重要满足 ESG 需求法务部门41%认为已做好充分准备,能够履行所在组织的ESG责任,12%认为准备不足或毫无准备。29%认为已做好充分准备,能够满足客户的ESG服务需求,24%认为准备不足或毫无准备。律师事务所4 2024 威科面向未来的律师调研报告未来趋势:未来三年预计会对法律行业产生重大影响的五大关键趋势1.应对成本与价格压力高达 74%的调查对象将其视为一大关键趋势。尽管如此,仍有80%的调查对象表示已做好准备,能够有效应对未来三年的成本与价格压力。技术成为了提升生产率、缩小差距以应对压力的重要手段。在此背景下,65%的调查对象表示,预计对人工智能的投资会增加。2.信
16、息安全管理挑战升级近四分之三(74%)的法律从业者认为,信息安全管理挑战不断升级,已经对其组织产生了影响;33%的法律从业者甚至预计这种影响极其重大。80%的法律从业者表示其所在组织总体上为应对未来三年不断变化的信息安全管理挑战做好了准备,但仅有 29%的法律从业者认为其所在组织“准备充分”。3.GenAI 影响力持续扩大大多数接受调查的专业人士(71%)预计,GenAI 的快速发展将在未来三年内持续影响律师事务所和企业法务部门,其中31%预计这种影响将是重大影响。尽管 69%的调查对象表示,其总体上已经为此做好了准备,但仅有26%认为其“准备充分”。4.应对信息量大幅增加及复杂度不断提升的挑
17、战面对日益增长的信息量以及信息复杂度,高达 73%参与调查的法律从业者表达了担忧。与此同时,82%的调查对象认为自己已做好准备,在未来三年能够应对这一挑战。5.招聘和留住人才的能力为了吸引并留住顶尖法律人才,需要持续多管齐下。除了提供有竞争力的薪酬待遇以及职业发展和培训机会外,还需要高度重视如何促进工作与生活之间的平衡。令人欣慰的是,大多数法律组织都已经认识到这些因素的重要性。74%80%33%29%73%78%78%82%信息安全管理挑战升级法律组织如何吸引人才74%的法律从业者认为信息安全挑战不断升级,33%预计会产生重大影响。80%的法律从业者认为自己做好了应对未来安全障碍的准备,但只有
18、 29%认为“准备充分”。优先考虑工作与生活的合理平衡提供职业发展和培训有竞争力的薪酬待遇投资于最新法律科技 5Wolters Kluwer 2024 Future Ready Lawyer Survey Report2024 威科面向未来的律师调研报告 5 6 拥抱 GenAI:法律创新的未来主要见解 法律从业者正积极采用 GenAI,旨在提升工作效率并应对持续增长的客户需求。在法律领域,GenAI 的主要应用包括检索、分析及文档自动化等多个方面。然而,GenAI 的应用并非一帆风顺,其面临的主要挑战包括整合难度、成果信任度问题,以及涉及人工智能与数据隐私的道德考量。2024 年威科面向未来
19、的律师调研报告结果显示,法律从业者正不约而同地利用 GenAI 提高效率,并满足日益增长的客户需求:调查结果显示,在企业法务部门和律师事务所,分别有 76%和 68%的法律从业者每周至少使用一次 GenAI;企业法务部门和律师事务所分别有 35%和 33%的法律从业者甚至每天都使用 GenAI。相比之下,在企业法务部门和律师事务所,分别有 18%和8%的从业者表示,在其法律工作中尚未采用 GenAI。那么,GenAI 是如何助力法律从业者的工作的?调查显示,GenAI 主要被应用于法律流程,处理大量详细信息,显著提升了效率并减轻了人工负担。法律检索、分析及文档自动化工作越来越多地由人工智能驱动
20、,这一转变很大程度上得益于 GenAI 能够处理庞大的数据集。知名学者洞见“律师在运用 GenAI 的过程中,面临的最大障碍也是唯一障碍,是认知不足引发的恐惧心理。律师事务所领导者在帮助克服这些恐惧心理方面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Robert AmbrogiLawSites 博客主/LawNext 播客主法务部门和律师事务所认为效率受 GenAI 影响最大的 5 项任务1.流程自动化2.时间管理3.培训与发展4.目标和任务的战略规划5.协作79%76%76%72%74%67%66%60%62%58%法务部门律师事务所6 2024 威科面向未来的律师调研报告律师事务所认为,相较于企业法务部门,G
21、enAI 在提升效率和效果方面的作用略显不足。然而,鉴于 GenAI 潜在的积极影响,仍有超过半数的律师事务所(58%)和近四分之三的企业法务部门(73%)计划在未来三年大幅增加大对人工智能的投资。业界积极关注 GenAI 所带来的益处,但同时也伴随着一定的担忧与挑战。在将 GenAI 整合至现有工作流程的过程中,企业法务部门所面临的障碍似乎更为显著:超过三分之一(37%)的律师事务所员工及 42%的企业员工表示,在将 GenAI 与既有法律系统及流程相融合时遭遇了各种挑战。GenAI 整合的部分难题在于如何以负责且符合道德的方式运用该技术,并充分发挥其效能。关于 GenAI 培训的重要性,业
22、界已达成广泛共识:71%的调查对象表示,他们已被要求或在未来一年内会被要求参加正式培训。然而,仍有 30%的律师事务所和法务部门调查对象表示,其所在组织目前尚未提供此类培训项目。GenAI 不再是可有可无,而是法律行业中的现实存在。为了与时俱进并提供高效服务,法律从业者必须在其工作中有效运用 GenAI。与此同时,法律工作场所亦需打造能够运用 GenAI 的环境。这要求不断开展关于如何在技术与道德层面正确使用 GenAI 的培训,确保无缝对接现有的工作流程和技术,并聘请具备相应技术能力的法律人才。针对上述信任问题,律师应保持高度警觉,及时发现与 GenAI具体相关的问题,例如幻觉现象。为此,律
23、师事务所需要优化其审核流程,确保能够即时捕捉各种错误及误导性信息。除了技术方面外,还普遍存在着关于 GenAI 的信任问题。在律师事务所中,41%的调查对象对 GenAI 结果的质量表达了疑虑,这一比例在企业法务部门中也高达 37%。大约 37%的律师事务所和 41%的法务部门从业者将人工智能与数据隐私所涉及的道德担忧视为非常重要的问题。知名学者洞见“作为一名公司内部法律顾问,我期望外部法律顾问能够积极利用技术,尤其是当这些技术能够对我们的最终结果产生积极影响之时。然而,与此同时,我也希望法律顾问在运用新技术的过程中能够审慎思考。”Janet LeVee威科集团法律与监管部副总裁兼助理总法律顾
24、问结论律师事务所和法务部门的 GenAI培训政策71%的调查对象需要在明年内参加正式的 GenAI培训。30%的调查对象表示其所在组织目前并未提供此类培训。38%42%44%具体国家情况在使用 GenAI 方面领先的国家在法律工作中每天至少使用一次 GenAI 的法律从业者比例美国荷兰德国2024 威科面向未来的律师调研报告 7 8Wolters Kluwer 2024 Future Ready Lawyer Survey Report重新定义法律业务惯例主要见解 绝大多数法律从业者预计 GenAI 能够颠覆传统的法律业务模式,为提高服务效率和创新定价模式铺设坦途。GenAI 带来的影响正改变
25、着客户的期待,迫使律师事务所不得不采纳此技术,以加快响应速度、提升计费透明度,并定制个性化的法律策略。与此同时,法律从业者日益倾向于借助替代法律服务提供商(ALSP)来管理那些外包成本效益高的任务。从 GenAI 的影响到利用外部提供商为其工作提供支持,法律行业的传统法律业务模式正发生着多个转变。其中一个争论最多的话题是 GenAI 对按小时计费模式的影响。至少 60%的调查对象认为,人工智能驱动的效率提升将降低按小时计费模式的使用率,20%的调查对象甚至预计会产生重大影响(5 分制中的最高分)。总体而言,关于 GenAI 是否会影响按小时计费商业模式的使用率,企业法务部门的预期略高于律师事务
26、所,分别为 67%和 55%。另一个预期是 GenAI 可能会减少对法律人员的需求,超过三分之一(38%)的调查对象表达了这一预期。令人欣慰的是,法律从业者对于适应不断变化的法律环境持乐观态度。超过半数的调查对象(56%)认为已做好充分准备,将通过调整业务惯例、服务方案、工作流程及定价策略接纳人工智能技术的落地运用。随着 GenAI 不断发展并进一步融入法律行业,这种适应能力至关重要。关于 GenAI 是否会影响按小时计费商业模式使用率的预期法务部门律师事务所55%67%知名学者洞见“毫无疑问,人工智能可能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从事日常工作任务(如文件审核、尽职调查及文件起草等)的人员需求结构。但
27、与此同时,GenAI 也加快了律师事务所和法律组织吸纳新一代技术型专业人才的需求。”Robert AmbrogiLawSites 博客主/LawNext 播客主8 2024 威科面向未来的律师调研报告无论是否采用GenAI,将工作外包给替代法律服务提供商(ALSP)已成为行业内的一大趋势并一直持续。多数律师事务所及企业法务部门并未将 ALSP 视作一种威胁,反而将其作为极具价值的合作伙伴。在主要的工作任务中,超过 57%参与调查的法律从业者计划将文档自动化流程外包,约一半(49%)计划重新分配法律检索和分析工作,另有 48%则期望利用 ALSP 进行合同的起草和审核。利用这种方法,律师事务所和
28、企业法务部门预期能够显著提升运营效能,并最终节约成本。为了提升业务效率与效果,法律团队正积极扩充其工具包。借助 GenAI 技术,他们得以重新规划工作流程,并调整优化人力资源配置。律师事务所也得以重新思考向客户提供服务的模式,例如,除按小时计费的传统法律业务模式之外,采用替代性收费安排,包括围绕计费时长和人员配置进行灵活调整。此外,对于外包价格较低的任务,ALSP 还可以提供临时支援。结论法律从业者预计因 AI 技术而重新分配给 ALSP 的工作类别法务部门律师事务所总计文档自动化法律检索与分析合同起草与审核58%52%54%55%46%44%57%49%48%知名学者洞见“人工智能工具必然会
29、对法律职业产生影响,尤其是在由数据驱动的领域。随着这些工具不断完善,可能会大幅缩减常规工作耗时。然而,律师的专业判断始终是不可或缺的。”Janet LeVee威科集团法律与监管部副总裁兼助理总法律顾问具体国家情况人工智能驱动的效率提升对按小时计费模式的使用率影响最大的国家27%30%34%比利时美国德国2024 威科面向未来的律师调研报告 9 10以薪酬、文化和持续学习吸引法律人才主要见解 平衡工作和生活以及具有竞争力的薪酬待遇,对法律行业的人才吸引和保留策略具有重大影响。在招聘法律新人时,技术专长是法律组织考虑是否雇佣应聘者的重要因素。大多数法律从业者明显增加了在办公室工作的天数,并且企业法
30、务部门的增幅超越了律师事务所。2024 年威科面向未来的律师调研报告从雇员和雇主双重视角对工作环境进行了深刻洞察。当被问及预计未来三年内哪种关键因素将对律师事务所及法务部门产生影响时,73%的调查对象认为是吸引、招聘及保留人才的能力。值得庆幸的是,80%的调查对象表示其工作场所已为解决该需求做好了准备。那么,究竟哪些因素最能吸引法律人才?其中三个领域尤为突出:81%的法律从业者表示,工作与生活的合理平衡至关重要;79%的法律从业者期望获得具有竞争力的薪酬待遇;同样,79%的法律从业者看重职业发展与培训机会。值得注意的是,相较于法务部门,律师事务所在提供有竞争力的薪酬方面略逊一筹,其比例分别为
31、81%和 74%。知名学者洞见“律师事务所和企业内部法务部门应该明确地分配更多资源,包括时间和资金,用于团队管理、领导力和情商方面的发展和培训。”Kamila KurkowskaWomen in Law Foundation 主席兼创始人10 2024 威科面向未来的律师调研报告 除了这三个主要领域之外,工作场所的其他几个维度同样值得关注。有趣的是,从员工视角来看,工作文化也被视为吸引法律人才的重要因素:近四分之三(72%)的调查对象希望工作环境是多元化的、包容的,75%的调查对象认为其所在组织正在积极营造这种环境。在招聘方面,雇主对应聘者技术专长的评价存在差异:78%的企业法务部门将技术专长
32、视为一项重要特质,而律师事务所的这一比例为 67%。最后,关于远程工作,调查显示,全球范围内呈现出向办公室回归的显著动向。大多数调查对象(73%)表示其员工每周需要在办公室工作四天或以上,企业法务部门(77%)的这一比例高于律师事务所(69%)。知名学者洞见“随着技术与法律实践的日益融合,对精通网络安全、人工智能、区块链和法律技术的律师的需求越来越大。此外,在数字时代善于驾驭技术驱动型法律问题(如数据隐私和知识产权)的专业人士受到的关注更多。”Stefano MeleGianni&Origoni 律师事务所合伙人招聘和留住人才仍然是法律从业者及其雇主最关心的问题。吸引顶尖法律人才需要采取综合方
33、法。如果律师事务所和企业法务部门希望在吸纳人才的博弈中保持领先,那么确保工作与生活的合理平衡以及提供有竞争力的薪酬和持续的职业发展机会就至关重要。此外,促进多元化和包容性的工作环境有助于确保雇主的吸引力。同时,法律从业者应确保磨练自身的技术技能,为重返办公室做好准备。结论具体国家情况法律从业者需要现场办公的天数在美国、意大利和波兰,超过一半的员工每周需要现场办公五天在法国和荷兰,近一半的员工每周必须现场办公四天73%5%1%5%77%69%42%31%41%28%17%43%34%15%18%6%1%7%3%2%现场员工和远程员工律师事务所总计1 天不要求现场办公2 天3 天4 天5 天法务部
34、门56%46%54%40%51%美国法国意大利荷兰波兰2024 威科面向未来的律师调研报告 11 12应对不断增长的ESG 需求主要见解 ESG 议题如今已赫然成为企业与利益相关方的核心关注点,随之而来的是 ESG 相关法律专业知识需求的急剧攀升。ESG 需求攀升让律师事务所及企业法务部门均倍感压力,但企业法务部门在应对此挑战时展现出了更为充分的准备状态。关于 ESG 问题的监管环境较为复杂,法律从业者必须适应这种环境才能与时俱进并且更好地服务客户。在工作场所与员工层面,ESG 虽同为关键议题,却也伴随着微妙的差异。根据“2024 面向未来的律师调查”结果,68%参与调查的法律从业者(法务部门
35、内为 77%、律师事务所内为 61%)注意到面向 ESG 的法律专业知识需求有所增长。其背后的原因有哪些?其背后有三大主要驱动因素:全球监管体系日益复杂化、ESG 数据难题,以及对 ESG 标准的期待。一方面,半数(50%)调查对象将监管要求和合规复杂性的加剧视为影响 ESG 服务需求的关键因素。此外,42%的调查对象指出了 ESG 数据质量与获取方面的挑战,而 40%的调查对象则认为,员工普遍倾向于选择ESG 标准更高的公司,从而促进了服务需求的增加。如何解决?主要措施是对现有的法律工作者提供 ESG 培训。超过一半(56%)的企业法务部门及 45%的律师事务所正积极为在职员工提供此类培训。
36、为应对增长的 ESG 需求而向在职员工提供 ESG 培训的法律组织45%56%法务部门律师事务所12 2024 威科面向未来的律师调研报告 13 法务部门律师事务所其他措施包括制定内部 ESG 合规政策与指导方针,以及携手外部专家或顾问,共同履行 ESG 责任。此外,42%的律师事务所与 41%的企业法务部门已设立专门的ESG 部门,专注于 ESG 相关事务,以集中的专业知识和专项资源精准对接客户的特定需求。尽管已采取各种适应性措施,但在准备状态方面,仍显现出明显的差距:41%的企业法务部门声称“已做好充分准备”,能够应对 ESG 需求的快速增长,而律师事务所的这一比例为29%。法律组织在满足
37、客户 ESG 服务需求方面的准备状态41%29%知名学者洞见“在 ESG 领域,企业法务部门无疑承担当着法律行业的领航者角色。在某种意义上,它们对律师事务所和供应商产生了深远影响,推动这些机构将 ESG 融入其政策之中。”Kamila KurkowskaWomen in Law Foundation 主席兼创始人在法律行业,ESG 服务需求持续增长已不再是短暂的趋势,而是标志着在全球愈发重视可持续发展、社会责任与治理的背景下,法律服务的供给模式正经历一场根本性的转型。为了更卓越地服务客户,法律从业者需要注重培训,设立专门的 ESG 部门,并全面把握不断更迭的ESG 监管环境。在此方面,显然仍有
38、改进空间;51%的调查对象表示,他们正为现有法律工作者提供 ESG 培训(律师事务所为 45%、企业法务部门为 56%)。反过来看,这意味着约有一半尚未提供此类培训。需深刻认识到,ESG 并非仅仅局限于法律实践这一单一领域。它要求律师事务所和企业法务部门在可持续发展、社会道德、多元化及包容性等领域遵循相关政策与惯例,这些均为未来的改进与发展构筑了无限的可能。结论具体国家情况做好充分准备以应对客户 ESG 服务需求的国家德国比利时波兰36%41%49%2024 威科面向未来的律师调研报告 13 结束语关于法律从业者是否已为未来做好准备这一议题,即便是在威科集团“面向未来的律师”调研项目持续进行了
39、六年之久后,其依然保持着现实意义和吸引力。第六版报告再次揭示了律师群体历经多年,以缓慢却坚定的步伐适应技术革新,并逐步转变其工作模式的全貌。然而,在过去的一年中,GenAI 席卷全球并深刻影响着各行各业,法律从业者再次面临严峻考验。从2024 年威科面向未来的律师调研报告结果来看,他们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迅速地搭上了GenAI 的列车。这种乐观的演变充分体现了法律从业者的灵活性和适应能力。我们满怀期待地关注着这一趋势的演进,以及未来几年必将涌现的众多其他趋势。因此,一年一度的“面向未来的律师调查”将在接下来的岁月中继续履行其使命。14 2024 威科面向未来的律师调研报告 15知名学者洞见
40、知名学者简介来自欧洲和美国的业内知名学者以其在该领域的创新见解而著称,他们将分享自己对人工智能、人才、ESG 以及法律行业转型历程的看法。未来法律行业的哪些参与者或领域将面临最多干扰(无论好坏),为什么?您是否发现客户对数字化的期望越来越高?如果是,您认为这对律师事务所而言是挑战还是机遇,或者两者兼而有之?您是否认为法律行业在数字化方面相较于其他行业有所滞后,其背后的原因可能是什么?Stefano Mele:未来数年,法律行业的多个领域都将面临重大干扰,包括网络安全法领域。在网络安全法领域,随着网络攻击日益猖獗且手段愈发复杂,加之数据泄露事件频发,全球各地司法管辖区纷纷强化监管框架以应对挑战。
41、而人工智能与物联网(IoT)的兴起,更是为这一局势增添了复杂性。专注于网络安全法的律师必须紧跟法规更新步伐,以便更有效地协助客户防范犯罪组织、间谍活动以及国家资助型入侵者。能否预测并灵活适应这些干扰,将决定法律从业者未来几年成败与否。因此,律师需保持高度机敏,不断精进专业知识与技能,同时加强跨国合作,以应对新兴领域的复杂挑战。Robert Ambrogi:如今,客户自身在数字技术方面的素养已远超以往,因此他们对律师事务所也提出了相应的数字化期望。在满足这些期望的过程中,律师事务所面临的最大挑战在于克服准备不足的问题。那些尚未全面采用并整合该项技术的律所,将面临更高的实施成本、潜在的颠覆性整合难
42、题、培训障碍以及来自律师和员工的文化阻力。然而,对于已经精通数字技术或成功克服这些挑战的律所而言,机遇同样巨大。精通技术的律所能够更高效地服务客户、提升盈利能力、明确自身优劣势、优化运营效率,并据此精准定位,从而获得竞争优势。Janet LeVee:在接纳与运用数字技术的过程中,我希望律师能秉持深思熟虑且审慎的态度。人工智能等数字技术为律师带来了诸多挑战,包括道德层面的考量。例如,律师必须细致入微地审视人工智能工具可能会如何影响保密性问题及律师委托人特免权问题。作为一名公司内部法律顾问,我期望外部法律顾问能够积极利用技术,尤其是当这些技术能够对我们的最终结果产生积极影响之时。然而,与此同时,我
43、也希望法律顾问在运用新技术的过程中能够审慎思考。Robert AmbrogiRobert Ambrogi 是马萨诸塞州的一名律师和记者,20 多年来一直从事法律技术和网络方面的报道工作,主要使用他的博客LawSitesB 和现在的播客 LawN 进行报道。Kamila KurkowskaKamila Kurkowska 是女性律师的法律教练和导师,也是一名教师。Kamila 曾在哈佛大学法学院修读律师事务所领导力课程,并在斯坦福大学修读领导力课程。她是Women in Law Foundation主席兼创始人。Kamila 是法律行业创新、沟通、营销、多元化和新技术方面的国际专家。Janet
44、LeVeeJanet LeVee 是威科集团法律与监管部副总裁兼副总法律顾问,在过去 15 年,一直担任威科集团的重要法律顾问。Janet 拥有30 多年的法律从业经验,涉足的商业事务十分广泛,尤其擅长技术交易。Stefano MeleStefano Mele 是 意 大 利 罗 马 Gianni&Origoni 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担任网络安全和空间经济法务部负责人以及数据保护部联合负责人。他在国家和国际层面就技术对公民生活、企业和国家安全的影响所涉及的政治、战略和法律问题开展工作。2024 威科面向未来的律师调研报告 15知名学者洞见您预计律师事务所的业务模式是否会因 GenAI 等技术而
45、发生转变?在赢得或留住人才方面,您认为最成功的组织是如何做的?您认为 GenAI 是否可能降低对法律工作者的需求?在赢得或留住人才方面,您建议相关组织采取哪些措施?您预测法律从业者在将 GenAI 运用于法律工作过程中可能会遇到哪些挑战?Robert Ambrogi:论及 GenAI 所带来的影响,它无疑激起了关于“按小时计费模式终结”的猜想。正如 Mark Twain 所言,尽管关于按小时计费模式终结的报道可能被过度渲染,但不可否认的是,GenAI 必然会引发律所业务模式的根本性重塑。随着人工智能越来越多地接手专业人士的常规工作,并简化处理越来越多的繁复任务,众多律师事务所正逐步从传统的按小
46、时计费模式向其他替代收费方式转型,例如固定费用、订购服务或是基于价值的计费模式。此外,GenAI 的应用还会降低律所的管理成本及人员规模,进而使之能够提供更具竞争力的价格这也是客户所期盼的。Kamila Kurkowska:在我看来,在法律行业,律师事务所招聘和留住有价值的员工远比企业内部法务部门困难。当然,在这一方面比较成功的律师事务所在招聘和管理员工时,都是有意识的、有策略的。何为理想的应聘者或员工,并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最重要的是,招聘过程以及随后对律师的管理要与律所的业务战略保持一致。遗憾的是,许多律师事务所甚至没有建立和制定业务战略,这就是为什么招聘往往是随机的,律师在短时间内就会离
47、开。另一个问题是,律师事务所的运作就像“孤岛”,每个团队在招聘和留住员工方面都有不同的规则。Robert Ambrogi:与其说 GenAI 减少对法律工作者的需求,不如说是重塑所需人才的类型。诚然,人工智能必然会减少对从事日常任务(诸如文件审核、尽职调查及文件起草)的人员的需求。但与此同时,GenAI 也加快了律师事务所和法律组织吸纳新一代技术型专业人才的需求。这些组织需要吸纳精通各种领域的专业人才,包括创新、人工智能与法律技术、数据分析、网络安全与合规、项目管理、流程管理及客户支持。因此,虽然部分职位不再必要,但也会产生众多必不可少的新型职位。Janet LeVee:我认为 GenAI 在
48、短期内不会导致法律工作岗位大幅减少。人工智能工具必然会对法律职业产生影响,尤其是由数据驱动的领域。随着这些工具不断完善,可能会大幅缩减常规工作耗时。然而,律师的专业判断始终是不可或缺的。随着人工智能工具的普及,法律界需思考如何更有效地培训下一代律师,因为以往被视为培训机会的常规任务或将变得不再必要,这无疑要求未来的律师必须具备更强的灵活应变能力。Kamila Kurkowska:律师事务所和企业内部法务部门应该明确地分配更多资源,包括时间和资金,用于团队管理、领导力和情商方面的发展和培训。律师属于要求极其严苛的员工,他们不仅才智出众,渴望成功与反馈,同时也承载着巨大的精神和工作压力。是一个难以
49、轻易驾驭和激励的群体。律师事务所及企业内部法务部门的领导层应当积极向顶尖的市场专家求教,并接受相关培训。Robert Ambrogi:律师在运用 GenAI 的过程中,面临的最大障碍也是唯一障碍,是认知不足引发的恐惧心理。他们害怕人工智能可能会对他们的工作造成威胁,太过复杂,难以学会,容易生成不准确的结果,以及可能会妨碍他们遵循道德要求。律师事务所领导者在帮助克服这些恐惧心理方面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他们需要积极引领,不仅自身需勇于尝试,还应推动人工智能相关的教育与培训项目,设立试点,让律师亲身体验人工智能,并通过分享成功案例来彰显技术的价值。如其他任何技术一样,人工智能的引入亦需自高层发起,
50、辅以明确的愿景与策略。Stefano Mele:尽管 GenAI 具备转变法律实践的巨大潜能,其部署却伴随着法律从业者不得不正视的诸多挑战。这些挑战包括但不限于:确保数据隐私与安全、消除偏见、验证人工智能输出结果的质量、保持责任归属和透明、保证合规,以及构建客户信任。关于数据隐私和安全,GenAI系统需要大型数据集才能有效运行,通常会涉及敏感和机密信息。此外,保护客户机密、防止数据泄露也是需要解决的首要问题。法律从业者还必须保持警惕,防止人工智能在法律决策中强化偏见。要确保公平性并避免歧视性结果,就必须对训练数据进行仔细选择和预处理,持续监控,可能还需要纳入减轻偏见的技术。由于人工智能的监管环
51、境仍在不断变化,不同司法管辖区的标准和要求也不尽相同,法律从业者还必须随时了解人工智能法规的变化,确保他们的人工智能工具符合所有相关法律。最后,还必须建立客户信任并展示人工智能加持下的法律服务的价值。法律从业者必须向客户明确传达人工智能的好处和局限性,确保人工智能的使用能够增强而不是破坏客户关系。16 2024 威科面向未来的律师调研报告知名学者洞见您如何看待法律行业中招聘趋势的演变?混合工作模式已成为常态,然而,众多雇主仍倾向于员工回归办公室,全职工作。针对法律行业中的这一较量,您有何见解?ESG 的重要性日益凸显,这对法律行业会产生哪些影响?您如何看待律师事务所和企业法务部门在应对重要性日
52、益凸显的 ESG 时所采取的对策?Stefano Mele:GenAI 很有可能会大大减少对某些类别法律工作者的需求,尤其是那些从事常规、重复和劳动密集型任务的人员。由人工智能驱动的技术,如自然语言处理和机器学习算法,可以实现各种法律流程的自动化。包括法律检索、文件审核、合同起草、尽职调查和电子取证等活动。这些任务的自动化不仅能提高效率,还能减少对一贯履行这些职能的初级律师、律师助理和辅助人员的需求。然而,需要注意的是,虽然人工智能可以处理许多常规任务,但仍然需要成熟的法律从业者提供战略建议、做出复杂的法律判断以及管理微妙的客户关系。法律实践需要高度的批判性思维、情商、道德判断和客户互动:所有
53、这些领域都离不开人类知识。此外,人工智能在法律业务中的应用也带来了一些新的挑战,需要人类进行监督,例如确保人工智能的使用符合道德、管理数据隐私问题以及解决人工智能算法中的偏见。Stefano Mele:法律行业的招聘趋势正在快速演变,这是由几个动态因素造成的,包括技术进步、客户期望转变以及法律实践的全球化性质。随着技术与法律业务的日益融合,对精通网络安全、人工智能、区块链和法律技术的律师的需求越来越大。此外,在数字时代善于驾驭技术驱动型法律问题(如数据隐私和知识产权)的专业人士受到的关注更多。网络安全、空间经济、生物技术和环境法等新兴产业快速发展,正在创造需要专业法律知识的细分市场。这一趋势也
54、延伸到了受技术影响而不断发展的传统领域,如并购、隐私、知识产权、医疗保健、金融科技和电信。此外,随着律师的角色从提供法律建议扩展到提供战略性业务咨询等领域,业内更加重视聘用具有较强软技能和商业头脑的人才。律所正在寻求具备有效沟通能力和协作精神并了解客户业务目标的候选人。谈判、领导力和客户关系管理等技能越来越受到重视。Janet LeVee:法律执业往往需要花费大量时间,灵活的工作地点安排无疑有助于维持工作与生活的平衡。然而,年轻律师仍需认识到办公室工作的价值,因为在恰当的时间、恰当的地点更便于接受培训并把握晋升机会。在这场较量中,胜负难料,但我希望整个法律行业能稳步前行,而非倒退。Kamila
55、 Kurkowska:我认为,尽管律师事务所已开始为客户提供 ESG 领域的咨询服务,但在自身运营中,这一问题尚未完全得到解决。特别是当我们聚焦“社会”(S)这一维度时,它关乎人,尤其是员工,而律师事务所在充分认识并发挥员工重要性上仍积极探索并有广阔的提升空间。尽管多元化的话题备受关注,但在包容性方面仍有待加强,公平性方面更是任重道远。Kamila Kurkowska:在 ESG 领域,企业法务部门无疑承担着法律行业的领航者角色。在某种意义上,它们对律师事务所和供应商产生了深远影响,推动这些机构将 ESG 融入其政策之中。我非常期待ESG成为众多律师事务所业务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2024 威科
56、面向未来的律师调研报告 17威科集团法律与监管部威科集团法律与监管部是威科集团的下属部门,是全球法律与合规解决方案提供商,致力于帮助专业人士提高生产率和绩效、降低风险、实现最佳结果。威科集团(WKL)是一家全球专业信息、软件和服务提供商,涉足领域包括医学、财税和会计、金融与企业合规、法律与监管、企业绩效和 ESG。我们将深层领域知识与专业技术和服务相结合,提供专业的解决方案,每天帮助客户作出重要决策。威科集团 2023 年的年收入为 56 亿欧元。集团为 180 多个国家的客户提供服务,业务遍及 40 多个国家,全球雇佣员工约21,400 名。公司总部位于荷兰莱茵河畔阿尔芬市。2024 Wol
57、ters Kluwer N.V.和/或其子公司。保留所有权利。关于2024 年威科面向未来的律师调查威科集团法律与监管部2024 年威科面向未来的律师调研报告涵盖了来自美国和九个欧洲国家(德国、荷兰、英国、比利时、法国、意大利、西班牙、波兰及匈牙利)的顶尖律师事务所及企业法务部门的 712 名律师,旨在考察客户期望、技术进步及市场趋势如何塑造法律行业的未来面貌,以及法律组织应对这些挑战的准备状态。该调查由威科集团委托一家顶尖的国际研究机构于 2024年 5 月 6 日至 5 月 28 日在线执行。方法本报告呈现了“2024 年威科面向未来的律师调查”的结果,以当前的深刻视角洞察律师事务所及企业法务部门,汇集了美国和九个欧洲国家(德国、荷兰、英国、比利时、法国、意大利、西班牙、波兰及匈牙利)712 名法律从业者的宝贵见解。随着全球组织融入数字化转型的新纪元,本调查对影响法律行业未来的问题与趋势进行了探究。此外,本年度报告(第六版)还收录了多位法律界知名学者对这些议题的独到见解。FRL18 2024 威科面向未来的律师调研报告